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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说 <痴梦>
作者:静夜繁辰 | 来源:原创 | 时间:2016-06-05| 阅读权限:游客 | 会员币:0金币 | 【
作者/静夜繁辰

风凄凄,月色清冷,心能住一青松?悔与恨聚心头,心路谁能明?
携一卷古书,醉卧其间。常伴昏灯,愿内心一洼平静。

一次诉说,一次偶听。
缕缕情怀,谁能知否注定永生?
一次情殇,一次情殇中,有谁还能共鸣?
夜夜私语,犹如昨日,你情我浓记忆犹新...

情,用怎样的语言能够讲明?瘦笔蘸墨,铺就一纸薛签,婉婉道来一段情愫。

上个世纪九十年代,二十几岁的浅月来到东营,在熟人的介绍下,在一处养殖场打工。
虽说是打工,但是浅月是自由的,这是她专业,也算是技术人员。浅月人品好,自觉,没有什么不良嗜好。
厂长信任她,经常不来单位,一种全权代理的感觉。

食用菌,大家并不陌生,什么猴头菇,鸡腿菇,金针菇,平菇啦,从制菌种到成熟,都是浅月耳闻能祥的步骤,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。

有菌厂就有工人,工人男女都有。
其中有一个本地的小伙子,有一米七八的个子,相貌英俊,做事速度干净,不拖泥带水的
。他叫深秋,一双炯炯有神的的大眼睛,眨眼之间一句语言,眼睛美得会说话。经常用眼睛对着浅月忽闪,浅月就用最快的速度移望别处,装作甚么不懂。可是,这种装作不懂得把戏,一次两次还行,时间长了傻瓜也知道了。

浅月,一米六的个子,说高吧也不高,说矮也不矮,中等吧,圆圆的脸庞,眼睛一笑起来像月牙,不算美人,不过也耐看。诚实,吃苦耐劳,话不多,但是句句说在点上,尤其是在工作上,不马虎大意,她知道一旦马虎,那损失不可估量,她不能冒险,就是这样,在工人中的威信度那是满满的。

深秋就是看上她的这些优点,可是谁知,浅月还很单纯,单纯到从未有过恋爱的经验,初恋还未发生。

那一天休班,浅月想去买点换季的衣服,可是路,不知道怎样走,这时深秋自告奋勇,想带她去,厂里的小伙子都知道深秋对浅月的心意,所以他说陪浅月去,那就谁也不说话了,而且谁也不好意思带浅月去了。

终于有机会和浅月一起出去了,深秋有点激动,有点语无伦次,磕磕巴巴的,浅月老是想偷笑,她深深的知道,她不能给深秋希望,因为父母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,尽管她也喜欢深秋。

果不其然,这次在回来的路上,月牙初上,晚风习习,两个人慢慢的走在林荫的小路上,月光下的小路幽静,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深秋终于鼓起勇气对浅月说了自己的心意:“浅月,我喜欢你,我想和你交朋友,答应我吧,行吗?”说完,深秋深情的望着浅月,浅月一脸的茫然,她不知道是拒绝呢还是应允?她肯定过自己的内心,她是喜欢深秋的,多少次的在梦中和他依偎。和他并肩坐在池塘旁,欣赏着水中的月色,嗅闻着荷花的清香,那美的向往,是一个女孩子的梦。
此时,浅月想摇头也想点头,矛盾重重。深秋凝目看着浅月,感觉到她可能有压力,于是也不说话,一把拉过浅月抱在怀里,紧紧的抱着她,不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,浅月感觉这拥抱好温暖,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,羞的她的脸红红的,她也好喜欢,尤其是深秋身上那浅浅的男子汉的味道,浅月也是醉了...

改革开放这么长时间,浅月的爸妈还是很保守,保守的根深蒂固,父母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,她是要回家的,她要守在父母的身旁,不能让父母生气。

浅月知道自己父母亲的脾气,可是情,也不是浅月能控制的,越是知道不能生情,那条情丝越是疯长,不光是心里,眼里,柔情蜜意,就连吃饭也能看的出,深秋每天都会给浅月生活上的照顾,今天捎这,明天捎那,总是变着花样给浅月,看得出,深秋对待这份感情是认真的,他是真的喜欢浅月。

这一晚,深秋久久的不愿离去,他紧紧的把浅月拥在怀里,声音有些嘶哑的在耳边言道:“月,今晚我不想走了,好不好?”浅月轻轻的抬起头,双手托起深秋的脸庞,踮起脚尖,柔柔的吻了深秋的脸颊,深秋为之一振,以为浅月同意了,高兴的回吻了浅月,正要张嘴说什么,却被浅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,言道:“回去吧,我们还有以后呀,路,还长着呢”深秋知道,浅月说一不二,如果再想赖皮,只能让浅月反感自己,于是,深秋悻悻的走了。
第二天上班,深秋依旧笑语欢颜,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着浅月。

尽管相隔遥远,他们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,父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这里,不让浅月在这里工作,如果不走,以死威胁。浅月说尽了好话,并且发誓,她和深秋是认真的,以后一定会幸福。深秋还跪下苦苦哀求:“叔叔阿姨,给我们一次机会,我会好好对待浅月的,我会让她幸福的”。可是浅月的父母就像着了魔,好像浅月要被抢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,他们以为浅月不在身边,就会不幸福,必须看到时常看到浅月。浅月舍不得这份情,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,苦苦地哀求,换来的却是父母拿出带来的农药,如果浅月不跟自己回家,就当场死在这里,浅月还能怎样呢,就是心碎,她也不会让生养自己的父母那样。

浅月走了,深秋就像疯了一样,他去过浅月的家乡好几次,都被拒之门外,就连见到浅月的机会都没有,他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,以酒买醉,整天烂醉如泥,那种心碎的滋味,有谁能懂?

这次我回家见到了浅月,面黄肌瘦的她,已是两个女儿的妈妈,我们是闺蜜,她向我诉说了这份多年前的情,这份深深地,只能埋藏于心底的情,谁知,这情有多苦?苦的只剩下一副皮囊。伯父伯母的爱太沉重,压的浅月这一生痛不欲生。她常常在想,远方的他,过的怎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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