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耘抱着宝宝下楼给他拿了一点零食,叫他坐在客厅的沙法上吃,自己急忙来到叶强兴的卧室,见叶强兴在闭眼休息,她忙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爷,你快醒醒,红惠叫你上来去有话问你呢!不会是我们的事情被她发现了?”爷强兴听了并不睁眼笑了笑说:“没事,她大概也想我了,你瞧,快一个月了我和她都没拉过手,你说她这么年轻风韵能不想我吗?”雅耘听了嫉妒地说:“爷,我看是你想她了吧?我不让你与她在一起。”叶强兴笑了笑睁开眼睛说:“雅耘,你真是不懂事,这两天我一直与你在一起你还不知足?她到底是我的老婆啊。”俩人正说着只听见宝宝在客厅叫:“大姨,我要撒尿。”
雅耘听了急忙对叶强兴说:“爷,这会儿我也不与你说,等有空我再找你,你快上楼吧。”说着跑着来到客厅给宝宝撒尿,刚忙好宝宝只见赵逸下楼对她说:“雅耘姐,我们写好帖子了,老爷呢?”雅耘忙笑道:“老爷在屋里休息呢,你等等,看会儿宝宝,我给你去叫。”说着雅耘又来到叶强兴的卧室对叶强兴说:“爷,他们写好了帖子你快去送帖吧。”叶强兴一边穿衣一边说:“雅耘,你叫赵逸在客厅等我,我上楼看看红惠就走。”说着他也不看雅耘径直走上楼。
叶强兴来到红惠的房间关好房门,他见红惠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,躺在宽大的红木床上休息,他悄悄地走到红惠面前,只见红惠那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,那短短的睡衣盖不住她那雪白的大腿,叶强兴不由地一阵冲动摸了摸红惠的乳房,他见红惠闭着眼睛不理他,忙笑着伏下身子问:“惠,你写累了?来我给你柔一柔行不?”说着将红惠抱起依在自己的身上,一边柔着她的乳一边笑着轻语:“惠,现在才下午,你就睡了是不是想我了?”红惠睁开那睡眼轻声道:“兴,我在写帖子时候突然想那事了,你说这是咋回事?”叶强兴笑道:“这不奇怪,我们分开很久了,你这样年青风骚,想是对的。”说着忍不住抱住红惠吻起来。红惠一边呻吟一边用手去抚摩叶强兴,俩人克制不住就搂在一起滚了起来,过了一会只听见叶强兴轻声说:“惠,我要.......。”说着就趴在红惠身上欲进猛然听见雅耘敲门叫:“叶爷,刘老板找。”红惠听了心急火撩地说:“你叫他等一会。”说完抱住叶强兴道:“爷,等会儿吧,我们做了再去行不?”叶强兴在红惠的身上抽动了一下说:“惠,我的小命,晚上再做吧,这会儿我还得有事情知道吗?”说着爬起来快速穿好衣服下了楼。红惠眼睁睁看着叶强兴砰一声带上房门走了出去,她想到有好几次刚与叶强兴做那事,就被雅耘搅散了,她想着不禁有股怨气,她决心不让雅耘在她家住下去,想着她急忙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客厅。
红惠到了客厅只见赵逸一人坐在沙发上逗宝宝开心,她见赵逸逗宝宝的快乐样儿觉得他很可爱,她想要是和这样的强有力的男人在一起一定能满足自己的欲望,她不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起来。这时赵逸见红惠静静地坐在那里,不觉的脸一红轻声说:“姨,你也下来了。”说完他看了红惠一眼,只见红惠两腮通红,那瘦腰的粉红锻子旗袍托住她的两个高耸的乳房,那迷人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,他兴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,他语无伦次的说:“姨,姨,你真是!你真美啊!”红惠笑了笑小声道:“你有过女朋友吗?”赵逸轻声说:“姨,我爹给我娶了个大媳妇,我还没看就逃了出来。”红惠又笑道:“小赵你吻过女人吗?”赵逸听了红着脸摇了摇头看着红惠不说话。
红惠由于刚才与叶强兴的欲望没发泄,心里正的操动不安,她想我何不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欲,以后就让他做自己的情人。想到这里她笑着对赵逸轻语:“小赵,雅耘和老爷哪去了?”赵逸笑着说:“姨,老爷与刘老板出去喝茶,雅耘姨去买菜了。”红惠见这正是与赵逸在一起的好机会就轻声说:“小赵,你去给我泡杯茶端到楼上,我抱宝宝在楼上等你。”说着她抱着宝宝上了楼,她对宝宝说:“宝宝,妈妈带你去书房教你画画好吗?”宝宝一听高兴地叫:“好!好好!妈妈,我就爱画画儿。”
红惠把宝宝安顿好说:“宝宝,你在这里自个画,妈妈马上来。”说着她快步来到自己的房间,刚要脱去衣服只见赵逸端了一杯茶进了屋说:“姨,你要的茶泡好了。”说完把茶放在桌上就要走,红惠忙拉着他的手说放在胸前轻语:“小赵,你听我的心跳的快不”说着猛抱着赵逸亲吻,赵逸见红惠抱着自己亲吻,心里一阵荡漾情不自禁也抱紧了红惠,他只感觉自己全身热血沸腾,他们拥抱在一起尽情相吻,过了一会红惠抬起美丽的脸庞对赵逸耳语:“你要我吗?”说着就用手去为赵逸解裤,正当红惠的手伸进赵逸的内裤触摸到那里时,赵逸突然跪在红惠的面前一把抓住红惠的手轻声说:“姨,我们不能啊,我真不是人,你别怪我。”说着立即穿好衣服跑出了叶强兴的家。
赵逸跑到大街上找到一个小酒馆,把自己身上带的钱全掏出来对老板说:“快,这钱全部买酒。”酒馆老板忙招呼他,不一会就见赵逸喝了四瓶白酒。老板见赵逸已经醉了就忙对他说:“小伙子,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说说,可别再喝了。”赵逸大笑:“哈哈,我没醉,我要喝,我不是人啊,我要喝......。”
他一连喝了八瓶白酒,一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走出酒馆,走到酒馆不远就醉的躺在地上动不了。这时走来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女子,见路上躺着一个男人,她看了他一眼,就很快地走过去,没过多久她又折回来,对着他轻唤:“先生!先生!你醒醒!”她站了一会见他不醒,就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,在小瓶子里倒出一点红色粉末,然后蹲下把赵逸翻了一个身,又把那粉末给他灌下。不一会,赵逸醒过来,他见自己睡在地上,又见旁边立着一个年轻女人,不好意思地连忙起身。那女人对他说:“先生,你刚才可能喝多了睡在这里,我给你喝了一点解酒的药,要不你会冻坏身体的。”赵逸这才仔细地看了她,只见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,那红色的丝锻旗袍镶着黑色的花边,一件白色的丝线钩的空花外套,脚上一双白色皮鞋,显的是那样的清丽可爱。赵逸对她说:“真谢谢你。”那年轻女子笑了笑说:“不用谢,你以后可别再喝多了,酒会伤身体的呀。”说完年轻女子就快步向前走去。赵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惆怅,他无奈的在马路上转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