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耘的父亲是南京人名叫袁良。母亲是苏州人名叫苏玉。母亲是个很美的女人。父亲长年在外的跑生意进货。苏玉在离家稍远地方开了一个面粉店。那时雅耘已十八岁,在家帮母亲管帐目。她家住在中华门的石坝街。雅耘记得有一天下午她在店里算帐,有人来买很多面粉,她见母亲不在店里,就跑回家找母亲。她到了母亲的房间只见门关得紧紧的,她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推不动,她刚想走,见屋里传出父亲说话的声音:“玉,我爱你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雅耘刚要离去又听见屋内父亲和母亲的喘息声,她好奇地从门缝往里看,只见那父亲和母亲全身裸着,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,她只见母亲和那父亲的腿在猛力摆动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股快感,她不好意思地拔腿就跑出门,一不小心碰翻了门口的一盆花,一声响,她吓的躲到离她家隔壁的小店里。她见一个小伙子在给别人秤盐,雅耘见他长的年青健壮,中等身材,四方脸上有一双明亮的大眼,雅耘不由盯了他一眼,见他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不觉羞红了脸。她刚想走,就听见那小伙子问:“小姐,你买东西吗?”雅耘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说:“哦,我买,我买。”她也不知道买什么,又望了他一眼跑出去了。
晚上雅耘回到家,看见父亲回来了说:“爸爸,你好。”雅耘父亲对她说:“耘,爸爸给你带了几件衣服你试试。”雅耘正高兴地想试着衣服。苏玉炒了几碟小菜放在桌上对袁良说:“良,我去隔壁小店拿瓶白酒给你喝。”雅耘见状说:“妈,我去买酒。”说着就兴冲冲地跑到隔壁小店,她进了小店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在站柜台,她不知何因心里有一种失望感。那中年女人问:“小妹妹,你买什么?”雅耘也不说话,就用手指了指白酒,那中年女人说:“你买白酒?七角一瓶。”中年女人说完取出一瓶酒放在柜台上。雅耘付了酒钱,拿着酒理也不理的就往回走。那中年女人自言自语地说:“哦!是个哑巴。”等雅耘刚走出门,就被进来的一个男人扛的盐包撞了一下,雅耘正想骂那男人,只见那男人说:“小姐,对不起。”她一看是白天见到的那个年青人,心里一阵激动朝他笑了笑跑了出。雅耘回到家里把酒放在桌上。就拿起父亲买的衣服对母亲说:“妈,我去房间试衣服。”就进了房间。她把房间门关好脱去上衣,在大镜子里看见自己的乳房近来特别的丰满,乳头比以前多了点黑晕,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轻柔,柔着柔着她觉的特别的舒服,......。雅耘的母亲半天见女儿不出房间不放心,她来到雅耘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,她吃惊不小,只见女儿抱着枕头赤裸着身体睡着了。她慌忙为女儿盖好被子。她走出房间轻声对袁良说:“孩子大了,该找婆家了,要不会出事的。“袁良说:”你怎么这样说她呢!雅耘母亲对他耳语:“孩子裸着身子睡说明她思春了,她也十八了,我明天就去找媒人。
第二天一大早雅耘母亲把雅耘叫醒对她说:“雅耘啊,你是不是想找婆家了,妈今天就给你找去。”雅耘连忙说:“妈,不用,我已经有意中人了。”雅耘母亲一听说:“谁?你说说看看。”雅耘说:“我不嘛,我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!”雅耘母亲说:“你说哪位小伙,我去给你说媒。”雅耘说:“妈,不要,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,你别给我瞎操心了。”雅耘母亲见孩子固执也没法就到店里去了。
雅耘见母亲为自己操心,她想我真是该找婆家了,要不作晚上那般难耐呢?想着她又想到隔壁小店的那个年青男人。她想我是否爱上他了。她觉的自己是做事想到哪做到哪的人。她决定自己该亲自去试探他的心思。想到这里,雅耘起床梳洗打扮,然后对着镜子照起来,发现镜子里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,她自信的笑了。
她又思考了一下怎么接近他呢?她想直接说白话说不出口,不如写个条给他约他晚上见面。于是找来一张白纸,又找了一支笔,伏在桌上写了几句话然后折叠成一个小鸟的模样,她装做打酱油来到隔壁小店,见是那个年青人,她的心要跳出来,她站在门口定了一下心,然后来到柜台前对年青人说:“我买酱油。”那年青人说:“哦,就来!就来!”那年青人热情地给雅耘打完酱油说:“小姐两角钱。”说着看了雅耘一眼,这一看不要紧,他浑身一震:这个女孩真美,在我们北方可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孩。
只见雅耘满头黑发像瀑布一般直垂后大腿,额前有些蓬松的留海。那又白又嫩的像涂了粉样的瓜子脸,那双醉人的大眼睛似乎能看穿你心中的所有秘密。那一套真丝白花的紧身衣把她的乳房紧紧裹住,叫人看了情不自禁的想去摸摸。脚上一双红平绒布鞋走起路来给人一种轻柔娇媚的感觉,使人看了恨不能一把将她抱在怀里。那年青人看的心里跳的利害他想:“这等美丽的女孩不知住哪里?怎到我的小店买东西?他好生奇怪。这时只听见雅耘说:”哎呀!我的钱忘记带了,我回家拿给你,我就就住你家隔壁。”那拿人说:“哦!你就在我店隔壁,我一点不知道,不过我也是刚从山东来的,还不认识这里的人,你没带钱没事的。”雅耘笑着说:“这样吧,我给你一样东西放在这里抵押,晚上我把钱给你。”说着把那小鸟似的纸条递给了那年青人,那年青人接过纸条愣在那里,见雅耘轻盈地背影消失在门口,年青人这才打开纸条看起来。